那些武侠小说里设定逆天的毒药
在武侠小说里,有这样一种存在,它凌驾于绝世武功之上,萃取于悬崖之巅万米海沟深山老林之间的动植物,吸日月天地之精华……它就是让人闻风丧胆“毒药”。 它最有趣的地方不是珍稀的配方成分,而是稀奇古怪的死法和脑洞大开的解毒术。无论是金庸、古龙还是梁羽生,在他们笔下,毒药都是天马行空的武侠世界里不可缺少的highlight。 男女大欲,人之天性,这药不是伤人性命的毒药,只是激发人人有生俱来的情欲,使之变本加厉,难以自制。据说服食之后,若不是男女成为夫妻,阴阳调和,就会肌肤寸裂、七孔流血而死。 四大恶人之首段延庆在段誉和木婉清的吃食里下过此毒。段誉中毒后,全身发滚,热得难忍,将衣服一件件地脱下来,脱到只剩一身单衣单裤,盘膝坐下,眼观鼻,鼻观心,强自克制那心猿意马。木婉清亦是一般的烦躁炽热,到后来忍无可忍,也除下外裳。段誉叫道:“你不可再脱,背脊靠着石壁,当可清凉些。” 两人都将背心靠住石壁,背心虽然凉了,但胸腹四肢、头脸项颈,却没处不是热得火滚。段誉见木婉清双颊如火,说不出的娇艳可爱,一双眼水汪汪地,显然只想扑到自己的怀中来……嘤嘤嘤 想要“阴阳和合散”的配方?嗯,清香木、龙骨、石榴花、蛇床子、含笑……喂,想什么呐! 情花只长在绝情谷。“入口香甜,芳甘似蜜,更微有醺醺然的酒气,正感心神俱畅,但嚼了几下,却有一股苦涩的味道,要待吐出,似觉不舍,要吞入肚内,又有点难以下咽。也细看花树,见枝叶上生满小刺,花瓣的颜色却是娇艳无比。” 但其实花无害,刺才有毒。小小地被刺一下不碍事,多处刺伤后才会中毒,而且是致命的毒。中毒深者,情花毒遍布全身,自此,心中一动情就会剧痛。这个设定为什么让人好想笑。 解药有两种,一曰“绝情丹”,二曰“断肠草”。服用“绝情丹”只是感到一股凉意直透丹田;而“断肠草”要叫人肝肠寸断饱受煎熬。并且“绝情丹”是难得之物,公孙止手上拿的是世间仅剩的两枚。想来世间能够绝情的人少,而经历肝肠寸断的人多。 情花毒,处处设定都是查老先生(金庸,本名查良镛)对爱情的比喻。 神龙教的“豹胎易筋丸”是教主洪安通用于掌控属下的毒药。此药颇为神奇,吞服后,“腹中有股热烘烘的气息升将上来,缓缓随着血行,散入四肢百骸之中,说不出的舒服。”服用一年之内,能令人强身健体,但若一年期满不服解药,其中猛烈的毒性就会发作出来,迅速使矮人变高,胖人变瘦(kikiki),高人变矮,瘦子变胖……总之,将原来身体上的特点反其道而行之。 广大妹子以为看到了福利,然而,胖头陀在三个月之内,身子拉长了三尺(一米),全身皮肤撕裂鲜血淋漓。 武林中人行走江湖,对于毒物早就司空见惯,也防范备至,然而,用毒高手还要知道如何下毒。 温方达怕有诡计,命青青取信拆开,见无异状,才接过信笺,只见共有三页,第一页上写道:“温老大:你三个兄弟因何而死,欲知详情,可看下页。”温方达骂道:“他奶奶的!”忙展第二页观看,几页信纸急切间却揭不开来。 他伸手入嘴,沾了些唾液,翻开第二页来,见笺上写道:“你死期也已到了,如果不信,再看第三页。”温方达愈怒,随手又在嘴中一湿,揭开第三页,只见笺上画了一条大蜈蚣,一个骷髅头,再无字迹。 气恼中把纸笺往地下一掷,忽觉右手食指与舌头上似乎微微麻木,定神一想,不觉冷汗直冒。原来三张纸笺上均浸了剧毒汁液,纸笺稍稍粘住,笺上写了激人愤怒的言辞,使人狂怒之际不加提防,以手指沾湿唾液,就此把剧毒带入口中。这是五毒教下毒的三十六大法之一。心机太重! 有一款毒物像迷幻蘑菇,以毒虫七种、毒花七种,捣烂煎熬而成,中毒者眼前出现斑斓彩色,奇丽变幻,如七花飞散,但这之前会先感内脏麻痒,如七虫咬啮。七虫七花膏所用的七虫七花,依人而异,南北不同,共49种配法,变化异方63种。须施毒者自解。赵敏使用它让张无忌上当,有求于她,迫使张无忌许下三个诺言,便于以后有了借口,而张也最后一步一步陷入了这个蒙古郡主的情网而不能逃脱。 它是一种无色无臭的毒气,简直防不胜防,搜集西夏大雪山欢喜谷中的毒物制炼成水,平时盛在瓶中,使用之时,自己人鼻中早就塞了解药,拔开瓶塞,毒水化汽冒出,便如微风拂体,任你何等机灵之人也都无法察觉,待得眼目刺痛,毒气已冲入头脑。中毒后泪如雨下,称之为“悲”,全身不能动弹,称之为“酥”,毒气无色无臭,称之为“清风”。有解药,解药奇臭无比。 “千日醉”是一种草,据说香得可爱,用它熬制的水“色如桃花,香同兰麝,微带一分酒气;用舌尖细试,有点微甜。”(听起来怎么特别像名贵红酒) 这“千日醉”似乎不会引发剧痛,但其力量很大,少吃便醉一千日才醒,多吃就不得活了。只有一种药能解,名叫“返魂香”,出在西岳华山太古冰雪中,也是草木精英所结。若用此香将文火慢慢地炙起来,无论你醉到怎样田地,都能复活。 当然,以上都不是最厉害的,有一种神奇小药丸可以为任何人解任何毒药。它就是 看完只想马上吃两颗麦丽素压压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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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小说之中匪夷所思的毒药和解药
武侠小说中,暗器和毒药是一个重要的内容,但是寻常毒药解药,也不出彩,金庸小说之中所写的毒药与解药往往很奇特,让人匪夷所思。
《神雕侠侣》中的情花,可谓最奇特的一种毒物了。情花的花叶果都无毒,还可食用,只是周身的小刺中带有大量毒素。花刺刺入人体之后,此人十个时辰之内不能动相思之情,否则伤处和心口都巨痛。如若全身为情花所伤,那便要在十二个时辰内服解药,否则疼痛日增,三十六日内毙命。
情花之毒恶在只伤有情之人,如若心中不动半分情思,那怕中毒也无大碍,天竺僧就曾试过,只法这晕睡两日而已。但是人生在世,谁能无情呢?
情花的解药是断肠草,就长在情花树下。断肠草本来也是巨毒之物,但是却可以来解情花之毒,不知道是不是只为了就这个名字——要解情毒,须得断肠……
李莫愁的冰魄银针,能令人闻风丧胆,这针巨毒无比,那怕手不破皮握一下,也立刻中毒。若被刺在身上,就得立断肢体,阻止毒性上移,或者内功修为极大之人,可以逼出毒素,否则立时丧命。
冰魄银针虽然利害,也是寻常喂毒暗器,有毒药有解药,解药似乎也不怎么难配,黄蓉不知道解药配方,也照样救活了中毒的白雕。奇在两种没有解药的解毒之法。一是欧阳锋发明的,逆转经脉,逼出毒汁的方法,这个方法后来传给了杨过,杨过传给了小龙女。二是小龙女逆行经脉之时受扰,毒质入脏腑,天神难救时,小龙女跳下悬崖之后,食用寒潭白鱼和玉蜂蜜竟然解了这世上无法解之深毒。
这一节主要是为了写白鱼,为了突出其解毒的优秀能力,如若白鱼普及,江湖上谁还怕李莫愁?
金轮法王养着十来只红绿斑斓、鲜艳夺目的彩雪蛛,这东西吐出的蛛丝也有巨毒,沾到一二根,剧毒便即入体。如若这蛛遇上血肉之躯,扑上就咬啮,非吸饱鲜血,决不放脱的,毒性猛烈,无药可治。
这蛛毒本来没有解药,但是好在还有“以毒攻毒”这个妙门,而蜂蜜正是彩雪蛛的克星。蜜蜂不仅不怕珠丝,自身的蜂毒还可以解蛛毒。老顽童中蛛毒之后,全身赤裸让蜜蜂来蛰,这个解毒方法,也是绝无仅有了。
虽然蛛毒有解,不过可操作性实在不高,一则毒发太快,二则若是突然中毒,哪去找那么多蜂蜜呢?
毒药若知是毒药,总可以防范,便如那五彩斑斓的彩雪蛛,惹不起总躲得起吧?但若这种毒药无色无味,无影无踪,那便是连擅长下毒之人也防不胜防。《飞孤外传》中的七心海棠便是这样一种毒物,中毒之人,死时脸上还带着微笑,似乎十分平安喜乐,真是诡异之极。
好在七心海棠并非没有解药,如同玉蜂毒的解药是玉蜂浆一样,七心海棠的解药是七心海棠花粉。中毒浅的话,比如闻了七心海棠蜡烛飘出的烟,挑些海棠花粉闻闻,再放放血就OK了。若是中毒深,比如用被沾着花粉的透骨钉打到身上,那就麻烦了,得赤祼坐在在镬中,添上热气,蒸煮半天,做个加强版的汗蒸吧……
蒸人比之蜂蛰,极品程度不相上下,好在蒸这件事情操作起来还简单一些,找个大锅就行了。
5、欧阳锋的蛇毒和没有出现的解药
毒药本来就是用来害人的,本质上说并无区别,但是欧阳锋的蛇毒却比其他毒药更恶毒一些,可以流毒无穷。欧阳锋蛇杖上的毒蛇汁,只一小杯就可以让一只鲨鱼丧命,这倒也不奇怪,但是这只鲨鱼死后就变成了一只毒鲨鱼,其他鲨鱼再去吃了它的尸体,也会中毒死去,再变成更多毒鲨鱼。如此散播,毒性不会越来越弱,反而越流传越多。这种毒药,我们现在叫做病毒,这种中毒方式,我们叫做病毒传播。传播的结果,就是世上所有的生物都中毒死去,或者产生了抗体。
虽然这种毒素如此厉害,但是欧阳锋是有解药的,只不过他既然要下这个毒,自然就不会轻易给解药,之后散播开来,他便是想救,恐怕也已经无能为力了。如此,这个最初的传染源,就显得极期可怖,由其是他还是故意下毒的话。这种毒的根本解救方法就在于把欧阳锋那两条蛇一棍子打死,连棍带蛇扔进火炉里烧成灰,掉在海里也可以,如果那蛇是条旱蛇,不会游泳的话。
6、碧蚕毒蛊、鹤顶红、孔雀胆混合毒和……
病毒虽然可恶,也非不可解,很多像欧阳锋蛇毒一样利害的传染病,已经被控制了起来。《飞孤外传》中还有一种毒药,却是真的不可解。药王无嗔说,碧蚕毒蛊与鹤顶红、孔雀胆三毒混用,可以达到像七心海棠一样无色无味,但这三种巨毒入心,世上无药可治。最好的办法便是当时立时砍下中毒的肢体,然后服用三颗“生生造化丸”,延九年的性命。
胡斐也中了这种混合毒,但是却活了下来。程灵素说,她师傅以为这毒无药可治,是因为他只道世上没有一个医生,肯不要自己的性命来救活病人。程灵素便愿意,因为那人不仅是病人,也是她一心一意爱的人。程灵素用口吸出了胡斐的毒素,再敷上药物,一天之后,胡斐健康痊愈,而程灵素从此香魂袅袅,不知何方了……
你不见她面时——天天要十七八遍挂在心!”
世间情原是一种毒药,唯断肠可解,莫要轻易招惹;而情也是一味药,情深之时,可解天下最毒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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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下)
《杀手》 下 (一) 天空中飘着细密的雨丝,雨丝落在蓝色绣球花的花瓣上,晶莹剔透,散发着珍珠般的光泽。我赤着脚跑进了雨水中,长长且繁复的裙子被我系在腰间。一弯腰,摘下了一朵蓝色绣球。 “夫人,仔细身体。”哎,那个烦人的小丫头又追出来了。侍卫长怕我自残,就安排了丫头春桃贴身照顾我。小丫头待我好,我心里感激。可我总觉得她将我这个瞭望山最厉害的杀手当成了易碎的琉璃娃娃。小丫头帮我撑伞,又给我裹上毯子,替我整理衣服,还不忘叮嘱我“不可淋雨”。 春桃是侍卫长给我上的一个紧箍咒,我认了。如果你看着她扑闪扑闪的大眼睛,肯定也会心软。她比我小八岁,却像姑姑那般照顾我,总叫我想起小时候在瞭望山的时光。我尽量扯出一个友好的笑容来,让春桃先下去,毕竟,有些不长眼的来了。 春桃走进了屋子里,我躺在了亭子里的椅子上,手上一瓣一瓣地摘绣球花瓣。 忽然,蓝色的绣球花瓣犹如暗器一瓣飞出,但见对面树上摔下来三个黑衣人。黑衣人的脑门上还插着一瓣绣球花。在血液的浸染下,绣球花诡异且妖媚。 我从黑衣人身上拿到了一块“名剑山庄”的腰牌,用力将腰牌碾成了粉末。 “终于来了。” (二) 七年过去了,我成为了锦官城特别有钱的银灯夫人。百姓们都称赞我菩萨心肠,说我是观音大士下凡。城内的说书先生也乐于讲我和宁国前首富沈越沈大官人的盛大婚礼。斯人已逝,可斯人留下的传奇仍旧让活人成为焦点。那些为我和沈越的爱情感动得潸然泪下的人, 永远不会知道,沈越爱的人是瞭望山上的青红。我从始至终,都是一个局外人。 如今,这个局外人霸占着“沈越遗孀”的身份,在往后漫长且看不到边的岁月里,这个身份将陪着我走入坟墓。 我的善堂规模越来越大,收养的孩子数以千计,我甚至都认不得他们的脸。一开始收养的八个孩子,有七个都长大了。他们长成和父辈完全不同的样子,经商、读书、嫁人……我犹记得,他们离开时陪我吃的最后一顿饭,一顿饭吃着吃着就开始掉眼泪,我就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