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幻现实主义
发现好些落后的人都还称自己可以看懂魔幻现实主义,却不知道魔幻现实主义是用魔幻(意识,感觉,情绪的实体化)来表现非物质的东西的真实的写作方法。比如《铁皮鼓》里逐渐带有蛇鳞的水所表示的恐惧的逐步递增,或是百年孤独里,儿子死后的血象直线下楼梯通知母亲死讯,表示一个是血亲的联系,同时... ...表现出那种意识到死亡并不是象很多电影里那样,突然受到天启般,而是潜移默化,如同常人那样传递消息的速度一般,以一种不可知的方式传递过去而已。真可笑那些实力远不及魔幻现实主义的人居然还想完成需要数倍能力以上的解读。 我觉得魔幻现实主义是一种直觉主义的表现,而它的特别,相比较于冢本晋也之类的电影,就是它是以一种抽象的方式重新诠释一个已经被具现了的非理性存在(如意识,感觉,情绪)。而文字这种抽象方式同时又扩大了具现了的非理性存在的表现范围,也增加了其冲击力。

魔幻现实主义
第一次知道魔幻现实主义是在高中课堂上,老师讲到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回去读了几章便读不下去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不能感同身受,仿佛有一层壁垒
莫言的作品,第一本入门的是《蛙》,但是也囫囵吞枣的读完了,并没有感受到有多么震撼,只是感觉到那个时代下人们的苦难。而《丰乳肥臀》让我见识到了魔幻现实主义的力量,怎么描述读起来的感觉呢,仿佛你在梦里梦到的东西,有人帮你记录下来了,书中金童人称的转换,更让人读起来仿佛置身于书中一般。
但是有些地方读起来还是比较晦涩难懂,让人体会不到,分不清到底是主角的梦境还是现实,书中金童和母亲在逃难时,和尸体共处一室,金童的梦境用的就是魔幻现实主义的手法,但是你会读起来好像就是主角在被尸体追杀,第一次接触莫言的书,见解较为片面,希望以后多读,多思。
本书是一部以女性为主体的书籍,上官家的女性个个都很强大,反观唯一的儿子金童就很懦弱,从古至今小说一直源于现实,不管是抗战时期,还是各种困难时期也好,女性的力量永远都是我们不可忽视的强大,我们也习惯用母亲、女性来比喻我们的祖国,是生我们养我们的母亲,也是一切生命的延续,母爱无言,希望大家都要好好珍惜母亲。
魔幻现实主义的力量
莫言获得2012年度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会给予他的评价是他“很好地将魔幻现实与民间故事、历史与当代结合在一起”,我们可以这样理解,莫言扛起了中国小说魔幻现实主义的大旗,不仅赢得了中国读者的认可,也征服了世界文坛。 魔幻现实主义作为文学的一种表现技巧,一种流派,公认的代表人物是加西亚·马尔克斯,其代表作为长篇小说《百年孤独》。这部小说以虚构的小镇马孔多以及居住在马孔多的布恩迪亚一家100年间的变迁,反映哥伦比亚的历史。其中充满离奇怪诞的情节和人物,带有浓烈的神话色彩和象征意味。荒诞离奇、神话色彩、象征意味,也被理论界界定为魔幻现实主义的三个基本特征。 上世纪八十年代,随着中国对外大门的打开,马尔克斯的作品流入中国,许多中国作家不约而同地盯住了他,研读他的作品,从中汲取营养,并付诸于创作实践,这其中,马原是第一个吃螃蟹者,以《虚构》和《冈底斯的诱惑》等作品,营造了一个神秘的西藏,《虚构》写一个汉人到藏区一个精神病院住了七天,发生了许多故事,但是离开的时候却是来的第二天,将读者带入到一个荒诞离奇的故事里。除马原外,余华、苏童、孙甘露等人都写出了一些有影响的小说。 相比而言,将魔幻现实主义发挥得淋漓尽致的当属莫言、陈忠实和阿来。陈忠实的长篇小说《白鹿原》自从问世,始终具有极大的市场号召力,出版社每年都需要加印10万册左右(与之相媲美的只有余华的《活着》和路遥的《平凡的世界》),小说以陕西关中平原上素有“仁义村”之称的白鹿村为背景,细腻地反映出白姓和鹿姓两大家族祖孙三代的恩怨纷争。全书浓缩着深沉的民族历史内涵,有令人震撼的真实感和厚重的史诗风格。在谈到创作《白鹿原》的过程,陈忠实毫不隐瞒地谈到自己受了马尔克斯的影响,甚至为此改变了自己的叙述风格。 阿来的长篇小说《尘埃落定》描绘了西藏土司制度的瓦解,更是西藏几十年的变迁史诗。作品以一个傻子为视角,通篇凝聚着荒诞不经的情节和浓郁的神话色彩。这篇小说和《白鹿原》一样都获得了中国文学的最高奖项“茅盾文学奖”,深受广大读者的喜爱。 在魔幻现实主义的道路上,莫言无疑是走得最远、作品最多、影响最大、成就最高的,诺贝尔文学奖折桂水到渠成,名至实归。 和余华一样,莫言最初发表的小说都采用了传统的写法,如果这样写下去,中国文学界将失去一个伟大的作家,世界文学的星河也将少了一颗闪烁的明星。幸运的是莫言发现了加西亚·马尔克斯,发现了魔幻现实主义,从小说《红高粱》,莫言一反常态,颠覆了以往的叙述习惯,时空大幅度转换,想象力丰富,语言汪洋恣肆,将一个平凡的打鬼子的故事写成了文学史上一座丰碑意义的文学作品,奠定了自己在中国文学史上的位置。《丰乳肥臀》《檀香刑》《生死疲劳》《蛙》……在这一系列作品中,莫言将民间传说恰如其分地融于小说,许多情节或者细节是荒诞的,为读者营造了高密东北乡的神秘世界。 进入2012年,又一部具有魔幻现实主义的作品横空出世,这就是女作家陈亚珍的小说《羊猪蚂蚁》。小说中的主人公仇胜惠的娘在怀孕期间,家里经常有一条小花蛇从容自如地出没,日本鬼子扫荡梨花庄的时候,小花蛇两眼发红,一副歇斯底里的样子,吓得全家人跑出了庄外,避免了日本鬼子的屠戮。当鬼子再次扫荡,仇胜惠的娘遭到鬼子毒打时,蛇群出现了,直奔鬼子,无视鬼子的机枪和战刀,凶狠地扑向鬼子,将鬼子赶出了村庄。这样的情节和这样的场景,无不充满着荒诞离奇的味道。 小说同样充溢着浓郁的这神话色彩。当仇胜惠出生后,小花蛇就消失了,村里人将她视为蛇精的转世和化身,纷纷认她做干亲,让她跪在五道庙的神像前,替远去抗日的男人祷告,保佑他们的男人平安归来。 小花蛇同样具有着象征意味。对仇家而言,蛇不再是阴险狠毒的,而是知恩图报的善良的充满灵性的。因为具有这些魔幻现实主义的特征,小说具有了浓郁的神秘氛围和传奇色彩,故事具有了更为广泛的可读性。 西方魔幻现实主义作品普遍弥漫着孤独、消极、悲观、绝望的思想情绪,在莫言为代表的中国作家笔下,人物也大多数是孤独的,常常置身于悲观绝望的境地。但是,莫言等中国作家清醒地认识到魔幻现实主义的根,还在于现实主义,他们注重发挥现实主义作家的本质特征,以客观的态度观照历史与现实,作家的思考不是消极的,而是积极的,以现实主义的勇气和力量揭示真相,这远比虚假的掩饰更具有积极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