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四大宗师联手,能否打过五竹+三个神庙使者
《庆余年》里面,站在世界武学巅峰的就是大宗师,而跟大宗师可以一战的就是神庙使者,而神庙使者中最强的就是五竹。
五竹是唯一一个能四大宗师都交过手的神庙使者,当然他亲手干掉了除他之外的所有神庙使者,让神庙变成了光杆司令。
五竹如果用战绩排名的话,就是庆余年第一战力,没有任何悬念。
VS神庙使者;全胜,但是自己会重伤,而且每次都会让记忆丢失一部分,直到后来彻底忘记范闲。
VS苦荷:互相伤害,打破了大宗师不可战胜的神话。
VS叶流云:打得九品上的叶流云去给叶轻眉端茶认错,并且丢掉了宝剑,练成流云散手进入大宗师领域。大宗师叶流云跟五竹比划过几次,也是不分胜负。
VS四顾剑:五竹跟四顾剑并没有直接交手,在四顾剑还是东夷城白痴的时候,对五竹有过了解。后来叶轻眉死了,四顾剑一直以为五竹也没了,但在大东山看到活五竹站在庆帝那边,四顾剑吓得有点失态,可见在心理认知上,他是不愿意跟五竹对打的。
VS庆帝:庆帝一直就怕五竹回忆起来关键信息,然后来皇宫杀他。最终战用几万禁军的命,把五竹打成半血,然后两人你一拳我一铁钎互相抡,庆帝肉搏险胜,但最终死于镭射眼之下。
五竹(神庙机器人)对于四大宗师的优势:
五竹没有真气,所以不会有真气不足的限制,他战斗全凭精密的计算和零误差的攻击给敌人放血,没有任何华丽的招式,没有任何震撼的武打特效,一出手就是捅要害,如果捅不到就砸,反正以最小的代价换取对手最大伤害为目的。
五竹跟神庙机器人的战斗,就是一击决胜负,谁计算更精准,谁先发动,谁就是上手,能够取对方性命。
所以五竹如果跟三个神庙机器人联手,等于四个同样性能的杀戮机器,战斗方式就是不变应万变,谁对上哪个宗师都是一样。
四大宗师属于四个不同领域的武学极致,四顾剑是输出无敌,他的剑气可以杀死大宗师,适合担任中单主攻手。缺点是速度一般,而且四顾剑的应变能力不行,容易被人抓住机会反杀。
苦荷是法师系,天一道功法回复能力无敌,可以让濒死的范闲经脉全部复原。而且苦荷还会跟大自然力量融为一体,借所有自然力量转换为自己的真气,还可以遁入大自然中逃匿。如果他担任团队辅助,负责喂奶跟偷袭,那么团队战力将会发挥到极致。
叶流云的强点在于速度,他的身法比五竹更快,应变能力比五竹更强,缺点是破坏力一般,虽然可以一剑倾半楼,但在大宗师级别的战斗中,这种破坏力就不那么显眼了。所以叶流云适合打游击战,在混战中捡漏跟补刀比较合适。
庆帝的优势是没有经脉,整个身体都是真气容器,理论上可以储存无限的真气,而且可以把真气转换成攻击或者防御。缺点是一次爆发式输出后,庆帝需要很长时间去回复跟存储真气,然后才能回到巅峰。说白了就是输出无上限,但蓝耗高而且回蓝慢,一旦大招放空,庆帝就容易被反杀。
如果四大宗师能够联手,用自己的优势去弥补其他人的劣势,形成真正的战斗联盟,那么即使对面是四个五竹级别的机器人,四大宗师也胜算更高。
问题是这四位都是人精,心里都有一万多副小算盘,打着打着估计就会给队友插刀,所以每个人在打架的时候,都会做三件事情,第一就是保留自己的实力,第二就是堤防队友反水,第三就是随时准备摘桃把队友团灭。
所以如果真的4V4,完全服从指令的神庙机器人组合,会比人类大宗师协调性更高,再加上机器人不怕死,可以为了最终胜利送几个炮灰,然后五竹找准机会放镭射眼,那样就能一波带走四大宗师了。

《庆余年》四大宗师战:庆帝露真容,杀苦荷,废四顾剑,降叶流云
黎明前的黑暗压在大东山脊梁上,庆帝的玄色龙袍浸透了晨露。他站在祭坛边缘,脚下是万丈深渊,身后三百虎卫的铁甲在雾气中泛着冷光。老太监洪四庠佝偻着身子,枯槁的手指捏着三柱腥红长香,烟柱扭曲如垂死挣扎的蛇。
“四顾剑的剑气已到山腰。”洪四庠的声音像是从破风箱里挤出来的,“陛下,该收网了。”
庆帝指尖摩挲着腰间玉带,那里嵌着半片碎裂的玻璃镜片——二十年前叶轻眉赠他的“护心镜”,那里也藏着他积攒了二十年的霸道真气。他突然轻笑:“就让范建的虎卫先去挡下第一剑。”
四顾剑出鞘时,山林间的鸟雀集体坠亡。
高达咽下最后一口硬如石块的麦饼,听见风中有金属撕裂布帛的声响。他抬头望去,三百虎卫的重甲在月光下连成铁壁,却在下一瞬化作漫天血雨。四顾剑的剑气像梳子般犁过军阵,断肢与内脏挂在树梢,宛如地狱丰收的果实。
“走!”满脸血污的同僚将高达推下悬崖。他在坠落中看见那人被剑气剖成两半,肠子挂在四顾剑的剑穗上晃荡。怀中的密信被热血浸透,燕小乙的箭尖已抵住他的后颈。
山腰处,范闲的巴雷特枪管微微发烫。当追魂箭即将洞穿高达咽喉时,特制子弹精准撞碎精钢箭镞,炸开的火星点燃枯草。火光照亮燕小乙阴鸷的面容——神箭手二十年来首次失手。
苦荷的禅杖插入岩缝,“天一道法”凝成金钟罩向庆帝:“陛下可知,老衲在神庙前立过血誓?”
“朕只知道,死人不需要誓言。”庆帝的指尖泛起青芒,霸道真气如毒龙出洞,瞬间绞碎金色屏障。老僧的袈裟片片剥落,露出干枯如树皮的躯体,最终化作金色尘埃飘散在北齐残军头顶。
叶流云的“流云散手”本该拍向庆帝后心,却在半空诡异转向,轻轻按在四顾剑右肩。“你!”独目剑圣的剑气失控反噬,削去自己半张脸皮。鲜血染红白衣时,四顾剑反而仰天狂笑:“好!好一个庆国皇帝!藏得果然够深!”
王十三郎从尸堆中冲出,用后背接住师父残躯。四顾剑的独眼盯着庆帝,用最后一道剑气削平半座山峰:“这局棋……老夫输得痛快!”
叶流云的白衣浸透黑血,费介拖着断腿爬来搀扶:“你这叛徒倒比忠臣活得坦荡。”老剑圣望着满地断剑惨笑:“叶家满门忠烈,总得有人替轻眉讨债。”
当大东山的硝烟飘至京都时,长公主李云睿正在描眉。她将鸩毒调入胭脂,对铜镜轻笑:“二哥可知,婉儿大婚时的合卺酒,我添了三钱鹤顶红?”林若甫摔门而去的巨响中,她吞下口脂,倒在绣着龙纹的锦被上,唇角血渍晕开如残梅。
二皇子李承泽在葡萄架下碾碎最后一片茶叶。毒酒入喉时,他蘸血在《红楼》扉页写下“鳏寡孤独”,最后一竖拖出血色长痕,恰似他毕生未能走完的登天路。
太子李承乾蜷缩在天牢角落,指尖摩挲着庆帝赐的龙纹玉佩,墙外传来三皇子李承平登基的礼乐,他忽然轻笑:“父皇,儿臣终究学不会您的狠绝。”瓷片划过喉咙的瞬间,鲜血浸透他临摹了十三年的《君子箴》,最后一滴墨在“忠孝”二字上晕成黑莲。
陈萍萍的轮椅碾过朱雀大街,车辙里渗着脓血。陈萍萍直视庆帝:“你欠她的,该还了。”当他被铁链吊上刑架时,庆帝亲手剥开他膝盖上的毛毯,冷笑道:“就凭你,也配提轻眉?”
“陛下可记得,轻眉产下范闲那夜唱的小调?”陈萍萍浑浊的眼里泛起奇异光彩。刀片割开他胸膛时,老狐狸竟在笑——他等这一刻太久,久到能听见叶轻眉在太平别院浇花的声响。
千刀凌迟之刑持续三日,陈萍萍至死未吭一声。
范闲跪在刑场外数刀数。当数到第一千三百刀时,五竹忽然开口:“小姐说,痛到极致时,就想想星空。”于是范闲抬头望天,看见夜空中炸开一朵烟花,那是言冰云带领黑骑轰破京都城门的光焰。
极北寒风中,范闲手握巴雷特,身后站着海棠朵朵、王十三郎与影子。
神庙的寒风卷着冰碴,庆帝的龙袍已成碎布,露出底下泛着金属光泽的肌肤,却仍傲然如神祇:“朕的天下,岂容尔等蝼蚁撼动?”
范闲的子弹在他肩头炸出火星:“你的霸道功体,果然超越了人类极限。”
“朕即天命!”庆帝挥掌震飞海棠朵朵,王十三郎的断臂在空中划出弧线。影子化作黑雾缠斗,却被捏碎喉骨扔进冰渊。
当五竹的蒙眼布被狂风掀起时,范闲突然想起儋州雨夜——瞎子叔叔背着他穿过小巷,铁钎上的雨滴映着灯笼暖光。
镭射光穿透帝王眉心的刹那,时间仿佛凝固。一代枭雄就此化为飞灰。
庆帝伸手抓向虚空,指尖在冰面刻出半幅女子侧影——那上翘的唇角,分明是抱着婴儿哼歌的叶轻眉。
林婉儿的琴声惊起荷间白鹭,柳思思抱着范淑宁嗔道:“老爷又偷冰镇酸梅汤!”范闲笑着藏起琉璃盏,湖岸传来邮差呼喊:“北齐战公主的红豆信!”
展开信笺,战豆豆凌厉笔迹间夹着几粒相思子:“范公子可敢来品新茶?”司理理的簪花小楷缀在页脚:“理理埋了十八年青梅酒。”范闲将信折成纸鸢放飞,转身见五竹在岸边发呆——他正用野花编环,样式与叶轻眉戴过的一模一样。
费介往海中倾倒七彩毒液,瞬间染出百里霞光。叶流云以剑气刻舟:“老毒物,比不过就使阴招?”“总比你个老叛徒强。”斗嘴声惊起鲸群,月光下,两个伤痕累累的老头忽然沉默——他们同时想起了那个爱穿白裙的姑娘,曾说要做能潜海的铁船。
庆历十二年的清明,范闲独上大东山。焦土中生出白梅,他拾起半截铁钎时,身后响起脚步声。
回首却是三皇子李承平,少年帝王褪去龙袍,抱着两坛贡酒:“老师,尝尝新酿的……”话音戛止——
崖边青石上,蒙眼男子正将白梅枝插在庆帝殒身处,口中低叹:“这天下,终究不是一个人的棋局。”
铁钎红绸随风狂舞,如故人挥别。
《庆余年》大东山之战:四大宗师两人死亡,一人重伤,庆帝最终胜利
《庆余年》中,最为震撼人心的一幕无疑是大东山之战。在这场关乎生死的对决中,四大宗师与庆帝的较量最终走向了怎样的结局?当范闲击杀燕小乙,回到京都处理叛乱之事时,庆帝与其他三位大宗师的战斗也悄然展开。
战斗在一场骤然降临的大雨中拉开了帷幕。四顾剑和苦荷确认五竹并不会出手后,战局彻底改变。四顾剑一改之前的沉寂,率先发动了进攻。他双指并拢,锋利的剑刃直接刺向庆帝的背部。然而,几乎是同一瞬间,叶流云也突然出现在庆帝的身旁,双手挥舞间,流云散手释放出猛烈的气势,与四顾剑的飞剑形成了夹击之势。
然而,令所有人大吃一惊的是,叶流云并没有攻击庆帝,而是直接伸出双手将四顾剑的剑刃挡住了。三大宗师原本围攻庆帝的局面瞬间发生了变化,叶流云突然出手保护庆帝,显示出了他站在庆帝一方的立场。四顾剑和苦荷虽然惊愕,但瞬间意识到局势的重大变化。
四顾剑立刻调整了自己的剑势,将所有的剑意集中起来,冲向叶流云。叶流云则通过双手调动太阳的能量,硬生生地挡住了四顾剑的剑意。尽管叶流云掩藏得很深,但四顾剑凭借一剑将其逼出,迎来了一个致命的机会。
叶流云身侧便是庆帝,四顾剑借势将全力融入剑中,逼迫叶流云根本无法再用流云散手抵挡。叶流云的双袖在空中被撕裂,皮肤开始出现裂痕,迅速老化干枯。他没有退缩,依旧与四顾剑对抗,两个身影就像是两块磐石,在这场决斗中寸步不让。
面对四顾剑一生中最强的一剑,叶流云明白,单凭自己的力量已经无法正面抵抗。最终,他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选择以同归于尽的方式来与四顾剑一决生死。他双手松开了剑,将一掌拍向四顾剑的脸。面对叶流云这一招,四顾剑瞬间意识到问题的关键——叶流云是在用自己的性命迫使他重伤。
叶流云的目的非常明确:他宁愿死,也要逼得四顾剑重伤。因为一旦四顾剑重伤,就无法确保杀死庆帝。四顾剑决不能让这种结果发生。然而,四顾剑并未改变剑势。他不为所动,依旧坚定地向叶流云逼近,甚至没有去管叶流云的掌击。
他空空如也的左手突然成形,握剑的姿势虽然空无一物,却瞬间凝聚成一道剑意。与此同时,在四顾剑与叶流云的战斗另一侧,洪四庠正在与苦荷交手。苦荷用力拍出一掌,洪四庠原本已经充气的身体突然瘪了下去。
这一掌如同雷霆万钧,将洪四庠的胸口彻底击碎。苦荷感到极为震惊,因为洪四庠之前轻松接下了他的第一掌,然而第二掌却让他未能接住。苦荷迅速意识到,身边隐现一股陌生的危险气息——他错过了关键的判断。就在他意识到这一点时,洪四庠已经倒地,而庆帝的手指从破碎的血雾中缓缓伸出。
两个修长的手指轻轻点在苦荷的眉心,庆帝的霸道真气几乎倾泻而出,瞬间传入苦荷的体内。原本,苦荷为了击杀洪四庠,已将自身的身体极限推至极致,吸收了大量天地之力。而庆帝的霸道真气,如同一个巨大的气球,瞬间将苦荷的身体撑破。水满则溢,湖堤溃败,苦荷的肉身最终无法承受这股巨大的真气,筋脉尽断,身体彻底崩溃。
与此同时,叶流云与四顾剑的战斗也迎来了高潮。叶流云左手抓住四顾剑的剑,将其插入自己的腹中。四顾剑则用右手击打叶流云的脸庞,脸庞被打得血肉模糊,然而,两人依旧没有停手。伤势越来越重,但战斗并未结束。庆帝解决了苦荷之后,转身朝叶流云和四顾剑的方向走去。
庆帝没有任何迟疑,带着王道之气的一拳猛地打向四顾剑的胸口。四顾剑因为叶流云抓住了自己的右臂,根本无力躲避。庆帝这一拳简直是无法抵挡,只是一瞬间,四顾剑的右臂便被打断,整个人被打得倒飞出去,撞破了东山庆庙的木门。
在这一刻,庆帝完成了双杀,四大宗师中的两位已经重伤,剩下的只有叶流云和四顾剑。四顾剑胸腹处的血洞昭示着他即将死于非命,而叶流云身上的伤势也让他濒临死亡。庆帝的真气虽然损耗了一半,但依旧强大得无法想象,他的龙袍微微脏了,却没有一点退缩。
而叶流云、四顾剑、苦荷,三位宗师的战斗,最终以庆帝的胜利而落下帷幕。庆帝的这场胜利,犹如一场久谋的棋局,他为这一刻策划了许多年,而这一场终极对决,注定将成为永恒的传奇。
庆帝最终没有立刻杀掉苦荷与四顾剑。王十三郎将四顾剑背走,而庆帝也没有阻止。毕竟,四顾剑即使被带回东夷城,也活不了多久。至于苦荷,则选择离开大东山,回到北齐,等待自己的死亡。
叶流云盘坐在原地调养身体,虽然大宗师的对决中并没有太多华丽的招式和技巧,更多的只是血与杀戮的气息,但最终庆帝的胜利早已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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