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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科幻是一个世界性文学,中国已处于领军地位

更新时间: 2025-10-03 12:5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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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主题: 科幻文学的定义

当今世界上最受瞩目、历史最悠久、规模和影响力最大的科幻文化主题活动——第81届世界科幻大会(2023成都世界科幻大会)正在火热举办中。

此次科幻大会为期5天(10月18日~22日),吸引了来自世界各国的近300名科幻文学大家参会,令2023年成都的科幻星空格外闪亮。“我坚定地相信科幻是一个世界性的文学,而中国的粉丝和科幻作家在此已经处于一个领军地位。”10月19日,著名科幻作家、《天幕坠落》作者大卫·赫尔在大会间隙接受了包括《每日经济新闻》记者在内的媒体采访。

大卫·赫尔 图片来源:主办方供图

提到大卫·赫尔的名字,想必幻迷们并不陌生。今年67岁他,凭借1995年第4期《科幻世界》杂志刊登的《天幕坠落》,在中国名声大噪。

《天幕坠落》以小女孩米兰达的口吻,讲述了一个在臭氧层破坏之后,最后的防护“遮阳幕”坠落,人类被迫转入地下,父亲用全身的器官换来了钱供家人生存的感人故事。1995年9月16日是第一个世界保护臭氧层日,中国环保署曾将这篇小说作为保护臭氧层的宣传材料翻印散发,另一本著名杂志《读者》在同年底转载了这篇作品。

在1997年和2007年,大卫·赫尔两度受邀到中国参加《科幻世界》举办的大会。

“这是我第三次来中国,其实我第一次来中国时是1997年,当时我的书出版之后就受邀来到北京参加一次科幻大会。”大卫·赫尔表示,在北京的会议结束后,他就来到成都,和这里的科幻学者和粉丝交流。“我非常期待能够在这几天的会议中,跟这些伙伴们再次见面。”

大卫·赫尔认为,本次世界科幻大会“应该是规模最大的一次”,“说明中国的科幻粉丝和科幻作家已经在世界科幻占得了一席之地。我坚定地相信,科幻其实是一个世界性的文学,而中国的粉丝和科幻作家在此已经处于一个领军地位。”

采访中,大卫·赫尔还谈到了最让自己担忧的一个问题。“气候变暖已经威胁到人类的生存,达到了我的小说《天幕坠落》中的一个临界点。一切都变化得很快,似乎一夜之间就可以发生灾难。所以每个国家都应该联合起来,立即采取行动,来解决现在的环境问题。如果不这样做,可能未来地球依然存在,但是人类已经不存在了。”

大卫·赫尔的父亲是个科幻迷,所以他从小读着黄金时代的科幻长大。业内对大卫·赫尔的科幻作品评价是,“他笔下世界有绚烂,有黑暗,有细腻温情,也有粗犷不羁”。

今年《科幻世界·译文版》的4月刊上,又刊登了大卫·赫尔的新小说《十年不晚》。这部小说是讲述一位大厨的幽灵,对他的敌人复仇的故事。“其实大部分人都不太清楚,我在22、23岁的样子就出版过一本关于厨师的书。”大卫·赫尔告诉记者,在成为一名科幻作家之前,他原本是位专业厨师。

“我认为食物在写作当中也可以扮演一个重要的角色。我想通过写作(《十年不晚》),融入一些触觉味觉之类的元素。”大卫·赫尔说。

》再次刊登了大卫·赫尔的小说。

大卫·赫尔认为,科幻是一种书写未来的文学,需要拥有全球视野。在谈到面对AI等科技给文学创作带来的冲击,年轻人该如何创作出好作品时,大卫·赫尔表示,“我在读故事的时候,其实并不知道写故事的作者年纪有多大。所以,他们是年轻人还是老年人,我并不太关心,而是只关心呈现在我面前的这些文字是否有价值。”

“作家在写故事之前一定要进行大量阅读,做相关的写作调查。”大卫·赫尔直言,他在创作前都会通过网络进行一些故事的品阅。“我认为这样之后,写出的内容才有价值,很多年轻作家投入心血也能写出很好的故事。”

赫尔:科幻是一个世界性文学,中国已处于领军地位

“中国想象”在西方科幻世界的传播广西文联网

新闻来源:中国社会科学网 2021-02-20 时间:2021-02-20 09:36:45

纵观百年科幻发展史,科幻文学在中国的发展经历了从晚清时期对西方科幻文学的大规模译介与模仿,逐渐发展至当下中国原创科幻文学在西方广泛流传、影响倍增。这一历程反映了中西交流模式演进的不同阶段与面向,展现出 “中国想象”在海外影响力与日俱增的态势及其进入他国文化深层空间的潜力,具有重要意义。

科幻文学在中国的发展可分为诞生期( 1891—1949)、开拓期(1950—1966)、复苏期(1976—1999)与发展期(2000年至今)四大阶段,而“中国想象”在西方科幻世界传播的努力则孕育于诞生期,萌芽于开拓期,系统性发端于复苏期,蓬勃于发展期。

“舶来”的文类,中国科幻文学诞生于“西学东渐”的潮流之中。清末民初的第一次科幻翻译浪潮以中国对西方科幻的大规模译介与模仿为显著特点,这一单向性接受历程也反映出彼时中西文化交流的不平等态势。

一方面,清末民初,科幻译介具有明显的工具性,始终高举 “科学救国”的旗帜。无论是梁启超在《论小说与群治之关系》(1902)中提出的“欲新一国之民,不可不先新一国之小说”,还是鲁迅在《月界旅行·辨言》(1903)中所言“导中国人群以进行,必自科学小说始”,均是为此进行理论建构。在这一潮流下,梁启超译《世界末日记》(1902),鲁迅译《月界旅行》《地底旅行》(1903),包天笑译《法螺先生谭》(1905),心一译《未来世界》(1911)等。翻译对中国本土科幻文学的诞生产生了直接影响,这从当时中国原创科幻的书名便可见一斑,如梁启超的《新中国未来记》(1902)、徐念慈的《新法螺先生谭》(1905)、包天笑的《世界末日记》(1908)和陆士谔的《新中国》(1910)等。

20世纪20年代起译介活动总体走向低潮,但中国本土科幻文学创作却出现重要亮点,“中国想象”的海外传播正在孕育之中。老舍发表于1932年的《猫城记》,成为首部译介至西方世界的中国长篇科幻文学作品,分别有1964年密歇根大学中国研究中心出版的James Dew英译本和1970年俄亥俄大学出版社的William Lyell的重译本,随后又陆续被翻译成法、德、日、俄、匈牙利语,这是“中国想象”在西方世界的首次亮相。

由开拓期至复苏期,中国本土科幻文学对外译介活动由 “个案式突破”发展至“系统性开端”,“中国想象”的海外传播路径逐步打开。尽管这一时期我国译介西方科幻文学的数量也在极速上升,然而中西科幻翻译的双向性互动已逐渐形成。

20世纪80年代,由吴定柏主编的Science Fiction from China(1989)一书在纽约的普雷格出版社出版,此书翻译、收录了8篇80年代初重要的中短篇科幻小说,包括童恩正的《世界上第一个机器人之死》《珊瑚岛上的死光》、魏雅华的《温柔之乡的梦》、叶永烈的《自食其果》《腐蚀》、郑文光的《地球的镜像》、王晓达的《神秘的波》和姜云生的《无边的眷恋》,是首次系统性对外译介中国科幻作品的尝试。而这一时期,由张系国创作的长篇科幻小说《城》三部曲(《五玉碟》(1985)、《龙城飞将》(1986)、《一羽毛》(1991))英译本也于2003年由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出版社出版。

作为一种面向未来的文类,科幻文学是想象力的重要载体,代表着人们对进步的向往和对未来的憧憬。经历一个多世纪的发展,中国科幻及其背后的 “中国想象”在西方世界的传播呈上行态势,具有多重涵义。

第一,由晚清时期中国对西方科幻文学的单向翻译与接受,发展至全球化时代中西科幻文学双向翻译与相互影响, “中国想象”海外传播的发展历程反映出中西文化交流模式的演进,即由近代“西学东渐”的输入模式转向当代“多元共生”的对话模式。科幻文学是工业文明的产物,这一文类在中国的诞生与发展本身便是中西文化交流的明证。晚清时期,进步知识分子将西方科幻小说大规模地翻译引入中国,服务于当时启迪民智、救亡图存的社会历史功用。在清末民初的第一次科幻翻译浪潮之中,科幻译介无疑是自西徂东的单向度过程,给我们带来了费正清笔下的“西方冲击—中国反应”式的震惊。一夕之间,言必称西方成为“进步”与“文明”的标志,这在当时中国本土科幻文学的创作中均有体现。然而,经过一个世纪的发展,时至21世纪的今天,中国科幻文学被大量译出,“中国想象”在西方科幻世界的影响力日增。这一过程恰恰与中西文化交流模式的演进同步,即从晚清的“影响—接受”,发展到21世纪的“对话—交流”。

第二,从中国科幻文学译介初期的 “西方影响—中国接受”到当代的“中西对话—中国文学‘走出去’”,“中国想象”的海外传播也表明借鉴西学方法,能够成功激活中国经验,并使之反哺于西方,成为世界知识生产与理论创新的动力。在以中国科幻文学“走出去”为标志的第二次科幻翻译浪潮之中,以《三体》系列为代表的中国当代科幻文学在海外传播效果显著。进入西方世界的“中国想象”既展现出“中国气度”,又体现出“世界格局”,其独特魅力在跨越文化空间的旅行中得以充分彰显。这表明中国科幻成功地在与世界文学的对话之中,呈现出代表中国当代文学的新的先锋性意向,从而在世界文学的意义上反映出中国文学的价值。这不仅意味着中国想象力因素能够成为世界创新的动力源泉,也开启了重新定位中国文学在世界文学系统中地位的可能。

第三,我国提出大力发展科幻创作与研究,并推动其进入传统上以欧洲为中心的世界文学的对话之中,这不仅意味着打破西方中心主义、推动世界多元化进程的努力,更表明在国家层面争夺对未来想象定义权的决心。多元与开放应当是科幻文类的重要特征,然而,正如陈楸帆在 2020年8月举办的中国比较文学云讲堂中所指出的,长期以来,以好莱坞电影为代表的美国科幻定义着对未来世界的想象,使其被投射上单极世界的价值观和意识形态。尽管刘慈欣的科幻作品在海外深受欢迎,由其作品改编而成的电影也在全球获得好评,然而中国科幻在文学创作、影视改编与人才培养等方面仍与美国存在较大差距。比如2019年被寄予厚望的《上海堡垒》并未能复制《流浪地球》的成功,可见中国科幻群体影响力的提升亟待长期布局。因此,“科幻十条”的适时提出,将推动中国科幻创作与研究从边缘走向中心,体现出的是直面未来竞争的国家意志与战略眼光。

“想象力”已成为最具前瞻性的文化软实力因素,可以预见,对未来世界想象的定义权将成为大国力量博弈的新焦点。在这一语境下,“中国想象”海外传播的态势、发展与潜力值得被持续关注。

(作者单位:上海交通大学外国语学院)

著名冰川学家张文敬:用文学写未来的科学谓之科幻应以“科学”为基础

张文敬,四川省旺苍县人,1970年毕业于兰州大学地质地理系自然地理专业,中国科学院成都山地灾害与环境研究所(简称山地所)研究员,著名冰川学家、资深科普作家。

1980年,张文敬开始科普写作,写作科普文章近千万字。科普专著曾获国家“五个一工程奖”,中国科普图书一等奖,中国科普作家协会科普作品金奖,银奖,中国科学院和国土资源部科普图书优秀作品奖等。被四川省科普作家协会授予“四川省二十一世纪前十年杰出科普作家”荣誉称号,被中国科学院授予“十一五”“科学传播先进个人”称号。他主创的《科学家带你去探险》系列丛书更是获得中国科普图书最高奖——国家科技进步二等奖。

年过古稀的张文敬和冰川打了大半辈子交道,曾先后深入考察南极5次、北极5次。就在今年,他的脚步还遍布唐家河、悬崖村、曾家山等地,完成科考。

除了著名冰川学家,张文敬还有另外一个引人注目的身份:科普作家。他的科普专著还曾获国家“五个一工程奖”。几乎在每一个适当的时机,他都会发出让科学家多出科普专著的倡议。

热爱文学的张文敬也是一名科幻文学忠实读者,对老中青不同年龄层的科幻作家及其代表作如数家珍。科学家眼中的科幻是什么样的?在张文敬看来,那是民族和国家持续进步的养分。

“一个民族、一个国家,有了想象力才有憧憬和未来。人类如果没有想象力的话,很难进步。”张文敬说。同时,在他涉猎过的众多科幻小说中,他也发现科幻小说的内容受制于当时的科学技术发展。为此,他希望,更多科幻作家可以从科学的领域出发,去畅想人类的未来和更多的可能性。

1980年,张文敬(右一)在拍摄纪录片《中国冰川》途中

主张科学家用科普文章提升全民科学素养

张文敬的科普写作之路,始于1980年。

彼时,张文敬正在中科院兰州冰川冻土研究所工作,有一天突然接到自己的老师——兰州冰川冻土研究所所长、冰川学开拓者“冰川之父”施雅风院士耳提面命的一个特殊工作任务:让张文敬带领上海科教电影制片厂殷虹导演一行人,参与科教片《中国冰川》的全程创作拍摄。这期间,在每一个开拍日前,他需要以生动形象的语言,写好电影的分镜头脚本。

也是从那时候起,这个和冰川打交道的“理科男”爱上了文学,开始进行科普写作。退休前,张文敬的主要工作是科学研究,用脚步丈量冰川世界,科普写作只是业余爱好;退休后,科学研究的工作仍在持续,不过张文敬有了更多的时间来从事科普写作和公益活动,如今完成的科普著作已有近千万字。

“作为科学研究工作者,能够把自己研究的东西通过科学普及的方式传播开来,以此来提升全民族的科学素质,这是一个科学家应有的责任。”张文敬说。

1987年,张文敬(左二)在南极考察

严格定义才不会对青少年产生误导

作为冰川学家和资深科普作家,张文敬也是一名科幻小说的忠实读者。私底下,他和著名科普科幻作家刘兴诗、吴显奎、董仁威、姚海军、刘慈欣、王晋康、吴岩、何夕等科幻名家也常常交流。

他有自己喜欢的科幻小说,比如吴显奎的《勇士号冲向台风》。这部获得过1986年首届中国科幻银河奖第一名的著作,在张文敬看来是值得推荐的科幻小说,在描绘小说情节的时候,进行了台风相关知识的科普;他赞赏刘慈欣的《三体》,作为亚洲首部获得雨果奖的科幻小说,它在科幻领域的成就自不必说,“最重要的是,它进行了一些物理知识的科普”;在科幻作家何夕发表小说《天年》之际,张文敬还曾为他“站台”,“里面有内容涉及冰川,我也很感兴趣。”

时至今日,张文敬一直关注着科幻文学的发展,他知道新生代的科幻作家们都在创作什么。在他看来,科普和科幻是在“一个圈子”,但科学、科普和科幻三者之间,又有着严格的区分:科学研究是用文字写科学,有实验、过程、推论、参考文献和结论;科普,是用文学来写科学,有文学情节、有情节描述;科幻,则是用文学来写未来的科学,“但它的属性是‘科’,应当以科学为基础。”

张文敬表示,之所以要厘清科学、科普、科幻的属性和关系,是因为当前的文学体裁中,也存在魔幻、玄幻等题材,因为与科幻仅有一字之差,常被人划作等号。他认为,以穿越和鬼魅故事为主的魔幻、玄幻小说,和科幻存在本质上的区别,“要严格区分开来,才不会对青少年产生误导。”

1998年,张文敬穿越雅鲁藏布大峡谷

建议科幻作家从科普著作中寻找灵感

在2023成都世界科幻大会申办成功之际,张文敬第一时间向他的老朋友、《科幻杂志》副总编辑姚海军送去了祝贺,“我知道他们为了申办付出了很多心血,当然更重要的是,这对四川、乃至中国的科幻事业发展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这是因为,科普和科幻都有“科”的属性,是基于科学的文学形式,有着同样的社会效益:科普科幻一旦形成规模,能引发全民对科学的关注,无论是我国科学技术发展,还是未来尖端科技的研发、突破,都能因此而拥有强大的群众基础。

也是如此,他主张更多的科学家加入科普写作,甚至科幻的队伍,也希望科幻作家可以在科普著作中找到写作的灵感。“让科幻作家去看懂科学专著可能有点困难,但如果科幻作家能够更多地与科普结缘,他的写作就更有科学基础。”在他看来,用科学的思维,把科普和科幻结合起来,对科幻文学的发展将更有助益。

“目前,我也在酝酿科幻小说。”张文敬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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