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安籍作家解希民长篇纪实文学《西去的河》出版发行
“西去的河,是一条流淌了几千年的河,她是一条真实的河,她的名字叫大汶河。循着这条河流,我追寻母亲、故乡和远去的岁月……”在长篇纪实文学《西去的河》中,泰安籍作家解希民写道。
解希民,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系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中国报告文学学会会员、中国财政文学会会员,现供职于国家财政部,系财政部优秀公务员,曾从事新闻工作,高级记者,荣获第二十三届中国新闻奖。近年来,先后发表新闻作品、散文、报告文学数百万字,先后有近百篇作品分获省部级以上奖励,其散文作品被评为“2022年度中国最美散文”。
日前,由解希民所著,“人民艺术家”国家荣誉称号获得者王蒙特别推荐、茅盾文学奖获得者梁晓声作序推荐、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莫言题名推荐的长篇纪实文学《西去的河》,由北京出版集团、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出版发行。全书共分为十七章,是作家在母亲故去后,缅怀母亲的至情之作、追忆往昔的抒怀之作,同时也是一部关于母亲、关于女性、关于时代的理性之作。
本书以泰安的“母亲河”大汶河为背景,描写了泰安的山水,展现古今交汇,山水交融;同时,书中以母亲为线索,通过宏大场景与点滴瞬间、悲情书写与温情叙事,完成了对母亲、对故乡的深情献礼。在这部长达36万字的文学作品中,解希民以深情的口吻、细腻的笔触,记录了母亲凝聚时代内涵的传奇人生。从短暂而又不幸的童年,到战乱频仍的青年;从贫困交加的中年,到病痛缠身的晚年,岁月的沧桑刻画出母亲弱小而又丰满的身影,多舛的人生折射出一个时代对个人命运的裹挟。
岁月如河,母爱如歌。在解希民炽热的文字里,不仅可以看到一位普通农村女性如何在时代与命运里坚韧成长,更能感受到一位母亲在平凡日子里亦柔亦刚的质朴与伟大,在艰难岁月里载沉载浮的坚毅与美好。“母亲注定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是一个不应该被遗忘的人。她从出生到辞世,长达近百年的人生,恰好见证了我们国家近一个世纪的历史。母亲曲折坚韧的生命史,实际上就是一部波澜壮阔的中国现当代史,她将一部中国现当代史化作自己的人生。”解希民说。
著名作家王蒙认为,作者通过对自己母亲一生的梳理,奉献给读者的,是天地间生民自强的事迹,是对中国乡土的一次温习与检索。“这部蕴含着浓厚乡土情怀的文学作品,是作者对母亲的深切怀念,也是对人间母爱的深沉赞美。”著名作家莫言评价道。在著名作家梁晓声看来,它不仅是典型的、具有认知价值的乡土文学,而且是乡土文学中具有历史感和知识点的那一种——一部不忘自己是农民之子的城里人的回忆录。中国散文学会名誉会长石英说,作为一位散文作家,解希民的语言文字和他的情感“基因”一样具有非常朴厚的美质,这的确是一部真正写母爱的好书。
“母亲的爱、故乡的情,是心中永远无法抹去的思念。一座山,一条河,一缕炊烟,一个身影……这些属于我对故乡的记忆,已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海里。谨以此书献给我的母亲,致敬我的故乡。”解希民说。(记者: 张芮)

重庆市林业局
近日,国家一级作家艾前进在石柱县国有林场谭联祥场长的陪同下,开展关于国有林场改革的采风。
上午,艾作家深入寺尚店国有林区,见证了国有林场改革配套资金在护林点房屋改造、林区电力、安全饮水、林区公路和护林便道建设等基础设施改善的成果;见证了林场践行 “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加强森林资源培育和保护取得的成果;见证了国有森林资源有偿使用,既盘活了森林资源,又为农村精准扶贫做出了贡献的探索;探访建设星级护林点的系列开拓性举措;探寻先富起来的职工带动贫困职工的思想闪光点;发掘深植于林场“预防森林火灾的成本远远低于扑救森林火灾的经济成本、林木损失成本与修复生态的成本之和”的先进理念。下午,作家到场部进行了座谈,观看了林场改革纪录片,调阅改革材料,对国有林场改革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
李兰妮《野地灵光》拓展当代纪实文学创作的可能性
2021年9月28日,由中国作家协会创研部、深圳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人民文学出版社联合举办的李兰妮《野地灵光》研讨会在京举行。来自评论界、出版界、医学界的专家学者就作品的文学价值、社会价值展开探讨,他们认为该书是用生命写出的作品,为当代纪实文学创作提供了一种新的可能。
长篇纪实文学《野地灵光》入选了2019年中国作家协会重点作品扶持项目,并于2021年8月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该书记录了作者在广州惠爱医院、北京大学第六医院住院治疗的过程以及对于精神病院内部的微观察,描绘了精神疾病患者的日常生活状态。作者以高度的社会责任感亲身感受这个沉默而边缘的群体的忧欢苦乐,揭开笼罩其上的误读与偏见,还原具体鲜活的人的样貌,揭示那个特殊领地的心灵奥秘和希望之路。该书充满了强烈的人文关怀,具有超越作家个人、超越文学自身的社会价值。
文学评论家李敬泽说,“在我记忆所及,我还没有看到过这样以非虚构的方式来处理精神病院或者精神病人这个群体的作品……这样的书写、这样的认识是特别重要、特别珍贵的。这么一个弱女子自己走到野地里去,然后点起一盏灯,点起一堆篝火。她为此付出的一切,都让我们满怀敬意”。李敬泽认为“它应该成为每一个成年人的一个读本、一个教本”。
深圳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主席梁宇充分肯定了李兰妮的创作,“她主动深入精神病院,以高度的社会责任感和勇气入住北京和广州两个精神病院,接触大量精神疾病患者和专科医院的医护人员,掌握第一手资料,并阅读大量中外精神病学史料,饱含真情实感写下这部长篇纪实作品。”
文学评论家梁鸿鹰说,李兰妮有一种“飞蛾扑火”般的精神,“这部作品的意义,既是一本疗愈个人、安放自我的书,同时也是一本疗愈他人、抚慰社会、警醒社会的书。所以,它有很强的公益性和普惠性,她用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治疗,踩出一条路来。”
文学评论家施战军说:“‘无穷的远方,无数的人们,都和我有关。’读这本书就是这样的感觉。这本书感染力非常之强,它是自己的一个多棱镜像,也是社会众生的一种对话。这样的写作是探微、探底,更是领受和领悟。这部书是交流、交心,同时更是一种厚纳、厚待,她指出这种问题,但是对每个生命的体恤之感,让我们心里一直跟着它砰砰跳。所以《野地灵光》闪烁的是灵魂中的暖光。”
评论家徐可认为《野地灵光》是由关照自我释放向关照他人转变的一部书,“像《旷野无人》也好,《我因思爱成病》也好,可以说是自我的释放。《野地灵光》这本书从自我转向他人、关照他人,所以不是光是一个自我的释放,而是对他人的关照,这需要有非常巨大的勇气”。“它不光是文学性的著作,而且是学术性和科普性的著作;在普通的文学很难触及的领域,向读者讲述精神病人的世界,为我们开启另外一扇精神的窗口,所以能够照亮整个社会人心”。
评论家刘琼将《野地灵光》与契诃夫的《六号病房》对比,“《野地灵光》跟《六号病房》在最后效果上是一样的,在对象上是有一致性的,她要描写这种病痛的遭遇,也表现当下中国人生存的状态,包括精神的危机。我的深切感受,精神危机的东西是写作的动力,她阐述人类生存困境下,包括兰妮自身,这些细节特别打动我”。
评论家李朝全认为李兰妮和史铁生“可能是中国作家里两个著名的中国病人”,“史铁生是一个身体残疾的人,按照兰妮书里写到的,兰妮自己也是一个‘精神残障人士’。这两位作家用不同的方式处理或者接近一个根本的问题,就是人和世界的问题,我和我外在的这个世界的关系,实际上思考的是人的生存哲学的命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