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 2025-10-11 03:44:48
书看完了,收拾收拾衣领。天已经黑了,是时候写写书评了。
我读书很慢,花了几个月才读完帝国系列。季度昏昏欲睡。最后还是咬咬牙与睡魔较近。
读完卡拉克的2001太空漫游,常常已是傍晚。于是我萌发了读系列小说的念头。不管读不读的完,系列小说是一个夜晚助眠的好工具。黄灯如明镜,昼夜视潺潺流水,寂寞是独灯下的心理史学,而世界闪耀着阿西莫夫一个又一个的惊雷。
不得不说阿西莫夫是一个写通俗小说的大师,神一样男人的称号并非浪得虚名。混迹江湖三四载就能写出如此大作,了不起,了不起。那年少年23,博士生在读。一朝神作无人问,那时的阿西莫夫不过是一匹千里马,伯乐尚未来到。纵使有惊世才华,也不过被埋没为一颗小石子,谁知几年后一声惊雷,名声天下知,这真是一个媚俗的世界。
刘慈欣十年前写完《三体》,十年后被人成为一个奇迹。面对镜头他说:要是三体算一个奇迹,那么这个奇迹十年前就已经发生了。”听完,不好意思的我,笑出了声。
民谣歌手,马頔三年前写完《南山南》几年后才红遍大江南北。马頔哈哈大笑,心里想我比大刘早七年。
杰克.伦敦年少无知,不过是一无名水手,走南闯北,满脸风霜。白天去洗衣厂工作,晚上挑灯夜读。写了无数稿子,没有一人问津。一朝朝成名,世人捧。他在《马丁.一登》小说里面写道:“我还是我,还是两年前的还是马丁一登,我每天白天工作,晚上写作。我写的东西还是那个马丁一登写的,为什么从前投稿没有一人重视,如今那些被退回来的稿件都被称为名篇,到底算是哪里变了?”显然马丁先生没有想通这个问题,一汪海水,一个名叫一登的男尸。是他最后的归宿,想不通这个世界,那么就换一个世界去想。
...那段时间,开始接触犹太人的作品。遇到的两个作者都是勇猛精进型,语言很放肆,角度很冷酷,很有冲击力。这是指写的好的,还有些故事也就仅仅是个故事罢了。风格凌乱,未形成统一,离浑然天成还有距离,所以只能说还行。
所以说那些天花乱坠的推荐,要慎重对待。所以说不是随随便便一本书就是经典。读书,是件私人的事情,只有自我感觉好,那才是真的好。读者在一生中,也许只能遇到少数几个灵魂契合的作家。于是乎,其他作家不过是换换口味,而被选中的作家才是真正的精神食粮。
犹太民族是个了不起的民族,其中愿原因之一是他们没有抛弃历史。但是作为华族的一员,就有些接受不了了,对本族的期望与现实严重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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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在别处就听闻过这位以色列作家。 读完了这部作品发觉的确是位有趣可爱的作家。 他居然有这么一个诗意的居住环境,但可能正因为这种“窄”才让思想的可能性更“宽”。 不过怎么都好,一气读这么多这么短的短篇我是会有点崩溃的,有些真的是精品,幽默、讥讽、温情、怪异、荒诞,但这一切都让人回味,相对的,有些就偏弱了,如果可以适当删减,那么这部作品为更加完美。 如果有人突然敲你家的门,用枪指着你的头要你说故事,你会说一个怎样的故事呢?
...近五年来,《谁在敲门》是我读的最长的一部小说,也是我读得最抓心抓肺的一部小说。小说写乡村,写乡镇,那几乎是我完全陌生的生活环境,可奇怪的是,好像每个人物出来,我都认识他们。为此,我曾认真想过,发现其中的原因在于:那些人物的情感,是共通的,他们的困扰、苦恼、悲伤、喜悦、失意和得意,是共通的。
这是一部有根的小说。恕我狂妄,我认为这是我的一个发现。许多小说之所以不“贴”,是因为没有根。梳理历史是对根的梳理,但那样的小说是线性的,缺乏融入感。《谁在敲门》不一样。在这部小说当中,看事物的眼光,思考问题的方式,是“他们”的,也是“我们”的;既属于当下,也来源于几千年的文明。罗伟章让盐融于水中,也让水融于水中。
所以读这个小说的时候,我仿佛看见了祖先的样子,是对祖先的一种祭奠。在这个意义上,我特别同意一种说法:《谁在敲门》是一部慈悲的小说。它的慈悲深入骨髓,是自然而然的一种渗透,不是姿态,而是本身。
但固有的、关于乡村的认知,不管是来自于书本,还是来自于体察,都在发生改变或者已经改变。不是轰轰烈烈的那种改变,而是悄然改变。这尤其考验作家的功力:不借助于某个突然的、大的事件,只虔心注目于生活的细部。改变之后,你可能还不知道。当你知道,生活的河流已转过了几道弯口。有评论称,这是一部具有史诗品格的长河小说,其史诗品格和长河性质,我认为并不是时间跨度,而是意义跨度。或许,这是史诗最可靠的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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