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 2025-08-24 10:56:41
读完了《熬》,蛮喜欢的呢,终于不像看《故宫物语》那么尴尬。说来也巧,恰好在这本之前读了《梅里雪山》,是再版的寻找遇难队友的故事,算是一起形成一个完整了。
谈到探险或者稍微冒险,我发现确实我不敢呢,比如让我去爬个雪山,南极探个险,沙漠徒个步,热带雨林找个路,这些对于自然,对于不确定性,对于蛇虫鼠蚁,我都不行,想了想也就顶多是像《玫瑰岛的不可思议的历史》那样公海间建个岛了。对于自然的未知比对于人的未知多我来说探险性质更强。
读的过程中其实困在浮冰上的部分比遇到陆地更吸引我,中间还一直在想如果我需要丢弃一些东西会丢弃什么?其实说到这里,昨天去收拾才发现,居然4个月前跨城发的快递丢了一个,是整理了发现少了两样东西才想起来可能是快递包裹吧。这样反过来,其实那些一起丢了的还有什么呢?不得而知了,不过希望捡到的人会得到帮助吧。所以现在家里是不是要开始试着丢一批东西了呢?
本书对人物的描写相当出色,是因为全员写日记的好习惯提供了很多素材吗?不过作者的素材资料整理再编写能力却也相当强大了,喜欢。整个用了两天时间读完,恰逢在没有wifi没有电脑只能读书的环境,是不是有点搭了。
不过其实想说,还好他们走出来了,让我们感受到了当时的艰辛的一部分,虽然不能感同身受,却也感慨万千。比起来《梅里雪山》里,直接就是一年年的返回来寻找尸骸,融入乡里和一些文化与思考,当看到尸骸的照片,还是吓了一跳,从来没有想过在冰封后的是什么样子的,而与之一起的还有帐篷们,物资们,睡梦中遭遇雪崩而无法逃生。人在自然面前虽然说的是征服,其实表现的却继续是渺小的无知的不堪一击的。
...文学是什么?伊格尔顿在书的开篇就提出来了这样一个问题。当然不同的人从不同的层面来看有不同的答案。 首先从文学内容的虚实方面来看,有人将文学定义成“想象的写作——写的不是真实的东西”。文学是虚构的,是想象的,是作者“创造性的”。但是如果按照这个定义的话,又会继续产生新的问题。首先,什么是虚构?什么是现实?现实与虚构的界限在哪里?西藏的说唱艺人坚信他们传唱的《格萨尔王》是真实的,但是在外人看来有绝对是虚构的,那么这传奇的史诗《格萨尔王》到底是不是文学?其次,历史作品怎么算?中国的二十四史又算不算文学?“无韵之离骚,史家之绝唱”的《史记》算不算文学?还有大家熟知的人物传记,纪实文学,它们又属于什么?中国著名诗人杜甫的诗被称为“诗史”,是不是这些客观完整放映现实的作品就不能算是文学了?根据柏拉图的美学理论,世界有三种:理式世界、感性的现实世界和艺术世界。现实美因为与“理式”的绝对美只隔了一层而高于艺术美。按照现实真实更美的观点,艺术中的现实主义作品,真实的非虚构的文学无疑更是接近真实的,更具有美学价值的。如果以虚实这样一个本身就十分模糊的标准来粗暴的否定其文学价值,无疑是错误的。 很显然,在文学创作的内容层面,无疑是没有办法界定文学的。那么,文学创作的形式层面呢? 形式主义者认为,对文学可以加以界定的根据,并非是它是不是虚构的或“想象的”,而是它是否以特殊的方式运用语言。即文学的本质是一种写作,是一种“对普通说话用语的有组织的修正”。文学之所以成为文学,是因为他是那么的不同于世俗。文学改进并且加强了普通的语言,有系统地脱离日常的说话用语。平日里两个恋人或许会说:“你若不离开我,我就不离开你”,但这不是文学,倘若他们说:“君(汝)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这便是文学了。以中国古代文学为例,无论是骈文,格律诗,还是绝句,总是或多或少遵守一些规则,这些规则也是人们定性他们的唯一标准。就像千古名篇《滕王阁序》,其以四字六字相间定句,辞藻华丽,对仗的工整和声律的铿锵。世人凭此才将其定性为骈文名篇,奠定了其文学地位。形式主义者认为,这些规则,这些特殊的语言价格形式,才应该是判断一部作品是否是文学的标准。换句话说,就是文学必须是不普通的,“不同于”普通会话。 如果这样的话,问题又来了,谁来定义普通与特殊?一个人的标准可能是另一个人的异变。不同的主客体,不同的社会背景下,普通和特殊是不定的,即根本就没有普通和非普通。因为大家标准不同。套用著名的狄更斯的话“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这是一个最坏的时代”。这句话有错吗?没有,标准不同而已。一千个人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我们总不能因为中国人喊“父亲”,不用于西方人喊“dad”就说“父亲”就是文学吧?每个人抑或是每个群体都有标准的话,就是没有标准。那么,既然普通和非普通根本就是一个扯不清的概念,又怎么用它来定义文学呢? 形式主义者坚持认为“制造新异”是文学的本质,他们重视文学创作的种种技巧,认为文学就是“非凡的诗”。这一点,跟中国古代的汉赋,骈文和部分诗人都有相似之处,都追求华丽的,令人惊奇的效果。颇有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感觉。我们理解形式主义者“两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我们也不否认,精巧华丽的汉赋骈文是文学,但是我们考虑的不是什么是文学,什么属于文学,而是文学是什么的问题。这些技巧华丽的作品是文学,毫无疑问,但是文学是它们吗?是不是没有华丽的技巧就不能算文学?那么现实主义作品算不算?自然主义作品算不算?中国近代的“山药蛋派”算不算文学? “像玫瑰花一样的女人”,第一次用这个比喻的人一定是个天才,这个比喻也的确算是文学,但是当第二个人第三的人,以至于第几万个人都在用这个比喻的时候,它就不能称之为文学了。但是,“像玫瑰一下的女人”,从文学变成了非文学,从不普通变成了普通,这句话本身的文学技巧没有任何改变啊。它遵循了技巧却不再是文学,这大概只能归因于读者或者是作者的审美疲劳,而不是形式技巧的问题。 诗一样的语言因为其技巧而不普通并成为文学,结果又因为其技巧被模仿而又不普通并不再是文学。也就是说,技巧其实不是标准,普通与否才是标准,但是普通与否的标准,本身又不是清晰的抑或根本就没与标准,那么形式主义者判定文学的标准自然是虚无的。 但是,形式主义者提出的“不普通”的便是文学,也是有一定道理的。普通与不普通,描述的是一种“脱离常情”的现象,形式主义在认为,文学可以打破旧有的语言规范,给人以新鲜感,即。让人们不再“机械性”的去对现实中的语言做出反应,而是戏剧性的去认识语言。原来,红杏枝头可以“春意闹”,原来云破月来可以“花弄影”通过这种“脱离常情”的刺激,让阅读客体可以更充分更深刻的体会经验。就像用战争来刺激人们体验和平,用一种“来刺激人们体验常情。这个没有错,但是形式主义者最大的错误在于,他们把这种刺激”局限在了脱离常情”而忽略了常情的重复刺激。对比可以让人明白,重复的强调,同样可以。 本质上,任何文学都会有这种“刺激”——“体验”机制,这种机制实质是在解释文学主客体的功能和价值,是跳出来文学内容和形式之外,是考虑怎样对待写作和写作怎样对待人的问题。这种“刺激”——“体验”机制,本质上解释了文学是一种互动,主客体之间的互动。当然,有时候也可能有主体自我刺激自我体验的互动,比如,我自己写一首诗,自己看,自己品味。这种互动达成的前提是,互动双方的价值的需求,即作者认为自己写的有价值,读者认为自己读的有价值,。注意,这里只是一种互动,并不是一种契合。契合讲究的是读者懂得作者想要表达的,是一种更高层次的互动。这样一来,具体的历史背景就不在是问题。司马迁写《史记》是为了成“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我读它只是为了认识文言文,这也是一种互动,不过层次低罢了。 价值需求,又来源于价值判断,只有基于一定的价值判断,才能明确准确的价值需求。价值判断,价值需求,则属于意识形态的领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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