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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军旅文学经典大系》在京发布

更新时间: 2025-09-03 18:5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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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主题: 军旅作家是什么

新华社北京12月9日电(记者史竞男)《中国军旅文学经典大系》9日在中国现代文学馆首发。该丛书共计70卷本,收录作品总量多达700余部,集中展示了我国军旅文学经典作品和创作成就。

该丛书由北京长江新世纪出品、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由徐怀中担任名誉主编、朱向前担任执行主编,收录了刘白羽、魏巍、胡可、李瑛、朱苏进、朱秀海、乔良、徐贵祥、柳建伟等多位著名部队作家的经典之作;孙犁、邓友梅、莫言、严歌苓、刘恒、麦家等经历过军旅生涯的作家,以及邓一光、周梅森等非军旅作家的优秀军旅题材作品也有收录。

作品体裁包括小说、诗歌、散文、报告文学、理论批评、话剧及影视文学剧本等,其中有《保卫延安》《红岩》《林海雪原》《铁道游击队》《历史的天空》等长篇小说34卷,中篇小说13卷,短篇小说3卷,诗歌卷5卷,散文卷3卷,报告文学卷3卷,理论批评卷3卷,话剧卷3卷,影视文学卷3卷。

首发式上,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阎晶明及代表作家、评论家表示,军旅文学是中国现当代文学的重要组成部分,该丛书的出版有利于传承红色经典、弘扬民族精神、宣传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具有重要思想价值、学术价值和艺术价值。

《中国军旅文学经典大系》在京发布

军旅人生丨军旅作家王宗仁:用心书写、用脚丈量青藏高原的人

)王宗仁,陕西扶风人,1939年出生,1958年入伍。著名作家、散文家,原解放军总后勤部政治部创作室主任,文学创作一级。作为一名从青藏高原开始写作的军旅作家,他始终情系高原,先后出版文学专集31部,主要代表作有散文集《传说噶尔木》《雪山无雪》《情断无人区》等。他创作的散文集《藏地兵书》获第五届鲁迅文学奖,《藏羚羊跪拜》《夜明星》《拉萨的天空》等多篇作品入选中小学语文教科书。

2017年在中央电视台《朗读者》节目中,导演陆川倾情朗诵了散文《藏羚羊跪拜》,播出后产生了热烈反响,散文作者、军旅作家王宗仁的名字因此也被更多人知晓。盛夏时节,记者来到王宗仁老人的家,屋子里到处摞放着书籍,还有一些烟标和集邮册。然而这满屋子看似散乱摆放的书籍报刊,就像王老的散文作品一样,形散而神不散,每本书的位置他都了然于胸。谈笑间,满头银发、精神矍铄的王老从书架中抽出几本书拿到客厅来,和我聊起他的文学创作。

王宗仁:那时我刚好小学毕业,特别喜欢写文章。之前写的作文经常被老师当作范文念。那时候在农村,只能看到两个报纸——《陕西日报》和《陕西农民报》,还得跑到学校或者公社去看,然后我也去看,因为喜欢这些东西。遇到征稿,我就积极投稿。每次收到报纸后,我就赶紧去看目录,看有没有我的名字。看了多少次都没有,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总有一天会有。有一次,突然看到有一期《陕西文艺》的目录上有我的名字,可高兴了,这就是我的第一篇作品。但是那时候也不知道文学创作是什么,反正就想当作家。也不知道作家将来会是什么样,能不能当,反正我就要当。

那篇偶然发表的散文,为14岁的王宗仁开启了文学之门。从那以后,他又陆续在县报、省报上刊发了一些习作,成为当地颇有名气的小作家。1957年,王宗仁初中毕业,村里便让这位公认的“秀才”,担任小学民办教师,没想到年底时,他却主动应征入伍,奔赴遥远的青藏高原当了一名汽车兵。

王宗仁:当时我就想当兵。到了高原当兵以后,有苦也有难,7年时间有5年多是在汽车上度过的。每天早上想的都是天黑还能不能活着。格尔木烈士陵园里现在埋着800多名,全是青藏兵。去世的主要原因一个是病逝,因为高原反应,另一个原因就是那里经常发生车祸。当地有句话叫早上得感冒,晚上肺水肿。那段时间,每天都把命掂在手里。但我不怕苦,因为没有那段生活,我不一定能当成作家,也不一定能当好,那是一段刻骨铭心的苦难。

青藏高原恶劣的环境和戍边的艰辛,赋予了王宗仁生命的坚强和创作的灵感。从1958年到1964年,他和战友们在生命禁区日复一日奔波跋涉的同时,牺牲休息时间用心用笔,记录下自己的所见所思所感,创作了一系列散文、诗歌,先后在《解放军报》《人民文学》等报刊上发表。

王宗仁:要坐在家里舒舒服服的,肯定不行,只有吃了苦以后才知道甜。而且只有在最苦,最难的地方,才能发现别人发现不了的东西。那时候,我当兵以后写了好多稿子,《解放军报》一个编辑说,每天早上来上班后,桌子上总放着王宗仁的稿子。后来,他们就让我到北京的解放军报社来学习。

由于工作表现出色,文字功底扎实,1965年,王宗仁被选调到原解放军总后勤部政治部宣传部任新闻干事。这期间,他采写的“川藏线上十英雄”“第四军医大学舍己救人大学生——张华”等多个先进典型报道,在全国产生热烈反响。王宗仁说,文学和新闻对于他来说就是肩上拉着的“两套马车”,一直推着他奋力向前。

王宗仁:采访写作没有什么捷径,就要往里走,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第一次采访我听采访对象的,他怎么说我怎么记,回来以后没记下的在空白处再补充上;第二次采访,采访对象听我的,我提几个问题,他给我详细谈,甚至反复让他谈这个问题,一问到底,这样才能问到好东西。我干新闻工作干了18年,抓的典型都是挺大的典型,我一生就干一件事,要干就把它干好,而且要干得很好。

选调到北京工作后,王宗仁虽然离开了青藏线,但不管是从事新闻写作还是搞文学创作,他的笔始终没有离开过青藏高原。王宗仁接连创作了《传说噶尔木》《情断无人区》《藏羚羊跪拜》等一批优秀的文学作品。说起因登上《朗读者》而声名远播的散文《藏羚羊跪拜》,王老笑着说:“青藏高原是文学创作的福地,这篇散文的灵感来自于一位高原战士讲的小故事。”

王宗仁:高原上的人都知道这个传说,但我把它变成了作品。我那时候到兵站采风,每次车都是固定的,开车的司机叫小马,有一次小马把车停在路边给我讲了一个藏羚羊给猎人下跪的故事。我根据他讲的故事又增加了一些细节,就把这篇《藏羚羊跪拜》写出来了。

《情断无人区》是王宗仁的又一篇经典之作,发表后倍受读者好评。文章讲述了生命禁区中奇特而动人的爱情故事。谈起这部作品,王老深情地回忆起多年前的采访经历:

王宗仁:首先这个事情是真实的故事。故事的女主人公虽然是叛匪头目的女儿,但是她最后脱离了家庭,最后和一个战士在一起了。我去采访时,认识了一位拉萨大站的战士,他就在藏北草原,有一天他打电话告诉我,这里有一个平叛时候迷路在无人区的战士,每年7月份会出来买点东西,说话不多,半西藏话半汉话。我说这个素材挺好,应该写。于是,我等到7月就专程到了高原,但赶来时,那位战士已经走了。我第二年就提前去碰见了他,问半天说不出话来,因为他已经把家里很多事都淡忘了。后来我通过各种渠道去了解,就写了《情断无人区》。

过去的40多年间,王宗仁曾上百次到青藏高原采风,60岁退休后,还坚持每年进藏。他说:“一个作家想要有所作为,没有任何捷径可走,脚心必须先在苦涩的生活底层磨出一层硬茧,才有实力真正提笔写作。”

王宗仁:作家首先要学会共情,只有到最基层、最边远、最苦的地方之后,了解这个苦,心灵受到震撼后才会产生责任感,会有同情心。90年代以后,我开始写报告文学,就是因为我总在死亡边上蹭来蹭去,才能真正体会到了高原战士那种艰难、那种不易,便会下定决心要好好写写他们。

带着对军营生活和青藏高原的热爱,已到耄耋之年的王宗仁仍然在奋笔疾书、继续创作。他说:“如今的部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是改革强军的必然结果。他期待着新时代的军旅作家,能多读书多学习,多深入基层一线,讲好强军故事,写出更多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文学作品。”

王宗仁:多读书,而且要读进去,不一定面多宽,找到一个方向往前走就可以。我希望我们的作家,能够真正热爱生活。嘴上说热爱生活谁都会说,但是真热爱还是假热爱,要靠实际行动来证明。有了生活以后,你还不能泡在生活当中,那样生活就把你淹了,陷下去还得跳出来,跳出来才能看得清楚。文学艺术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群众喜欢生活,但更喜欢高于生活,因为它更具典型意义,更有普遍性。

新书|曾剑《向阳生长》:青年作家在军旅题材的开拓

当代作家怎样写作军旅题材作品?又可以在哪些方面做出创新?

最近十月文艺出版的《向阳生长》是军旅作家曾剑写作的一部长篇小说,故事讲述了湖北红安大别山南麓的这片被革命鲜血染红的土地上,杨氏家族四代人从军卫国的故事。

最近,“万物有爱,向阳生长——曾剑《向阳生长》新书分享会”在京举行,评论家邱华栋,作家付秀莹,作家、出版人林苑中,以及《向阳生长》作者曾剑,围绕《向阳生长》,就小说里的真实与虚构、人物塑造与语言等方面进行讨论。

曾剑为湖北红安人,1990年3月入伍。现为鲁迅文学院与北京师范大学联办的现当代文学创作方向在读硕士研究生。出版长篇小说《枪炮与玫瑰》《向阳生长》《黑石铺》,小说集《冰排上的哨所》《穿军装的牧马人》《玉龙湖》。

关于这部书的写作曾剑在自述部分谈道:“我是红安山里面的放牛娃,走到今天每一步都特别艰难,之前这本书的名字叫《男人传》,因为我写到一家弟兄六个,加上‘我’父亲、养父,一共是八个男人,所有的女人的故事都是围绕着他们,都不是主角。邱华栋老师说有一位女作家的一个作品叫《男人传》,后来我想了一下,生活虽然很艰难,但是无论雾霾多么多,总会有阳光照到大地,于是改叫《向阳生长》。”

曾剑谈到《向阳生长》的创作持续六年,在写了第一部长篇小说《枪炮与玫瑰》后,曾剑更想写一个自己的故事,挖掘自己乡村生活的经验,后来在鲁院高研班的学习和创作中,由于同窗和老师的鼓励而收获了写作的自信,从而推动本书写作。

曾剑是邱华栋很多年前就发现的一位军旅作家,邱华栋说:“曾剑是军人出身的作家,曾当过是特种兵。我在《人民文学》杂志当副主编的时候,偶尔看到他的一个小说,叫《岸》,写的是一个逃兵的故事,但是这个故事设计得非常巧妙。”邱华栋也评价曾剑的写作新颖而不刻意做作,是“贴着地面走”。

关于《向阳生长》,邱华栋认为,这部小说的主人公叫杨向阳,我们可以把他看作另外一个内心里生长着的曾剑的化身,而杨向阳又绝不仅仅是作家本人,也不仅仅是杨向阳自己,他是乡村众多成长少年的代表。

“成长文学是人类永远的母题之一,我们通过《向阳生长》可以了解杨向阳的成长历程,同时也可以从中读到作品与中国现当代以来的历史线索的关系;最后,特定的地域文化背景下烘托出来的这样一个家族,它跟这个时代的关系也有诸多可思考的地方。”邱华栋说。

主持人付秀莹和曾剑是同学,她认为这部作品充满了阳刚之气,同时又不乏细腻的温情和柔软,对于曾剑来说长篇是他的一次突破,给读者很大的阅读上的震撼,刷新了固有认识,洋洋洒洒30多万字,书中人物个个有性格,有清晰的面容,好像掩上书卷再细想如在眼前,每个人都是鲜活生动的。“作者写了很多家族史、民族史,包括将近一个世纪的时代风云变幻,这样一个史诗的品格、这样一种叙事的基调,以及他小说里语言的魅力,具有很大的阅读抓力,特别让我着迷。”她评价道。

林苑中认为,对他们这代作家来说,都面临着“怎么写”和“写什么”这两个重要的命题,而曾剑的作品不仅是讲了男人的成长的角度,同时也讲了隐秘的时代的历史,讲了民族史:“他是从一个小的角度切入,然后讲出这个时代,其中包含了他对生命的理解和对军事题材的全新书写方式,形成了差异化的特色。”

“我本身也在做出版,曾剑是我们的作者,我非常看重他的语言的感觉以及画面的呈现,他有一个短篇叫《穿军装的牧马人》,讲一个小伙子会舞蹈,他在一个草原之地守望,其实他是稍微有些阴柔气质的男生,他要到部队去锻炼,在远离都市喧嚣的僻静的草原之地修为自己,这个过程也是一种成长。在成长过程中他期待有一个女孩子来,从某种角度也是一种等待戈多,因为在等待过程中,他从没有实际的经验,都是心理上的呈现。”林苑中谈及。

邱华栋从更宏观的层面看到,中国当代70后作家正在走上文学的中心舞台,这样一批作家拿出他们人生中的力作,为中国当代文学注入活力。其次,《向阳生长》这种题材也是站在新的历史纬度上、新的时空节点上呈现出来的,展现出了和《白鹿原》《平凡的世界》等作品不同的风貌;此外,要推广全民阅读,文学阅读就是非常重要的一种自我的教育,能在我们的生命中打开一扇窗,带来阳光,因此万物才能向阳生长。

林苑中补充说,这一代作家除了形成长篇巨著之外,还要能够面向历史长河,要做一个写作的长期主义者,坚持自我的警觉和要求,把真正有价值的写作品留下来。曾剑是一个军旅作家,现在也是一个自由状态,这能给他提供非常好的角度和视野去审视他的题材和生命体验,找到生命的爆发点、写作的爆发点。

曾剑也袒露了自己的写作过程:“在创作这个作品时,我有一个深刻的感受,往往一个作家无法控制自己小说里的人物。我其实对我的父亲特别敬佩,我想把我的父亲当主角,结果写着写着,小说里的聋二就呈现出来了,写聋二是带着一种悲悯的、同情的心理来写的,同时也有一种爱戴的心理。这样一个伟大的人,他在病痛之中时刻惦记着杨向阳,如果没有他,杨向阳不可能成为一个军官,成为一个军旅作家。而现实中确实有这样一个人,我也因此得到过那样的目光和爱,那样的关切和保护,对于他我很感恩,于是希望用文字回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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