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 2025-08-24 22:09:23
唐卡艺术历经千年,其独特的风格和魅力吸引着世人。本次呈现的这幅莲花生大师八相佛精心绘制,展现了莲花生大士的八种变相。
唐卡正中主尊:莲花生大师,他是藏密的开基祖,亦是藏传佛教宁玛派的祖师。身侧左右为莲花生大师的两位佛母曼达拉娃,益西措杰。
莲花生大师头戴莲花帽,代表具足一切诸佛的加持功德。帽顶有金刚杵头和羽毛。面相微怒,髭须细小,法相庄严。耳垂金色耳珰,身饰各种珠鬘,着萨哈尔国王服饰,右手持金刚杵,象征能破除幻力量,降伏一切障碍修道之妖魔。左手托嘎巴拉碗,内装各色珠宝及长寿宝瓶。左肘挟持骷髅天杖,金刚三叉戟上的白色长飘带迎风飘舞,刺穿三个人头的三叉戟象征着对贪、嗔、痴三毒的破除,结全跏趺坐于莲台之上。
唐卡上方中央为无量光佛,左为爱慧上师(Loden Chogse)和莲花金刚上师(Orgyen Dorje Chang),右为莲花王上师(Pema Gyalpo)和释迦狮子(Shakya Senge)。
莲花生大师莲座下从左至右依次为,狮子吼声(Senge Dradrog),日光上师(Nyima Oser),莲花生上师(Guru Padmasambhava),忿怒金刚上师(Dorje Drollo)
爱慧上师(Loden Chogse)
着上师咒装,右手持双面头骨鼓,左手持颅碗,国王坐姿。莲师于西日桑哈、桑吉桑瓦等诸多上师面前,得受了以大圆满为主的众多显密教授,听闻任何一部经典和续部,都能了如指掌、通达无碍,故叫做罗丹确哲,汉译为“爱慧”。
...藏传密宗千年嬗变:从莲花生大士到现代争议的宗教融合史
公元8世纪,莲花生大士将印度密宗带入西藏,通过降伏苯教神灵、吸纳苯教巫术(如煨桑、伏魔镇鬼术),构建了藏密雏形。其传授的八部密法中,”尸陀林修法”与苯教血祭结合,形成藏密独有的护法神体系。桑耶寺的建立标志藏传佛教前弘期开端,但寂护显教受阻,莲花生以密法神通征服藏地信仰。
藏密在朗达玛灭佛后,与苯教完成”密苯一体化”。苯教的血祭、占卜、灵魂召回术被纳入密宗仪轨,甚至发展出”活佛转世制度”——本质是苯教神灵附体观的佛教化改造。日本藏学家矢崎正见指出,藏密护法神如玛哈嘎拉实为苯教战神转化,其忿怒相与嗜血供品(如颅器、人皮)直接继承苯教传统。
大圆满心髓(龙钦心髓)以”彻却”(立断)与”脱噶”(顿超)为核,宣称通过观想微观光点(明点)即身成佛。根造上师亲述修持体验:闭黑关七日可突破感官束缚,见到”原子爆炸般光色”,并引发意识转化。现代科学界质疑其与量子物理的类比,但藏密坚持此为”胜义谛光明”。
无上瑜伽双修(乐空双运)源于印度性力派,经莲花生引入后与苯教生殖崇拜结合。其仪式包含严格密灌顶(精液为”摩尼宝”)、慧灌顶(明妃红菩提),宣称通过性高潮转化性能量为智慧。朱巴基米娅佛母揭露:14岁少女被选为明妃后,需掌握30余种体位象征”坛城交合”,实际沦为上师修行工具。宗喀巴虽规范双修为格西专属,仍无法遏制隐秘滥用。
...佛教传入西藏地区,对当地的文化、社会和人们的精神生活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成为西藏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在佛教传入吐蕃前,古老原始的多神教苯教已存数千年,信徒众多,形成强大巫师集团。赞普身边的敦那敦由苯教法师担任,赞普行事需听其意见,以致敦那敦权力过大。
自松赞干布起,历代赞普欲引外来宗教制衡苯教,巩固王权。他娶唐与尼泊尔公主,建多座寺庙,却遭苯教破坏,建成后无人为僧,空庙众多。
松赞干布离世后,其所建的大昭寺、小昭寺曾沦为屠宰之地,而另外十座寺庙更是直接遭到拆除。
赤松德赞遣巴·赛囊赴长安取经,请来汉僧及诸多佛经、佛像。然当他欲大展拳脚时,巴·赛囊遭马尚仲巴陷害,虽命保,却被逐至边远芒域,汉僧亦被遣回长安。
瑜伽大师寂护,以其中观之学闻名,踏上入藏之路,将其独特的佛法智慧带到了这片神秘的土地。
巴·赛囊抵达芒域后,依赤松德赞密令,翻喜马拉雅山赴印度那烂陀寺求学。在此,他遇瑜伽中观派大师寂护,并力邀其赴吐蕃传教。
在那烂陀寺时,寂护与密教大师莲花生相识。寂护精于佛教义理,莲花生擅长念咒术,他们互相学习,成为好友,寂护之妹还成了莲花生的“明妃”,而莲花生搞无上瑜伽,有不少明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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